“依老夫拙见,还是尽快请临安郡王归来……方可彻底解除药性,您也会少受些罪。”
“适才您以内力强行压制药性,不仅有损贵体,还会伤及筋脉。”
府医秉承医者仁心,方如实告知。
“大夫,您给我扎两针吧……”穆岁安艰难地挤出一句话。
那个混账以母为重,关键时刻又岂会在意她的死活!
扎上两针,若是还不行,就去外面寻个干净的小倌,反正不要郡王爷!
“是……两位医女医术尚可,老夫将施针法子告知,由她们施针。”
“此外,女子不宜浸浴冰水,施针后您仍有不适之处,可再服用汤药。”
府医在宫中浸染多年,自然知道有些话点到即止,万万不可多言。
片刻之后,仅着一袭肚兜与亵裤的穆岁安,躺在榻上,手臂与胸前扎入数十根银针。
她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,面色变得有些苍白,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乔棠坐于榻边,强忍着泪意,轻轻地为她擦拭汗水,心中阵阵刺痛。
待岁岁好了之后,她们定要将那害人的凶手凌迟,骨肉全部喂野狗!
反正不是王某人就是韩某人……
与此同时,距离穆府不远处的一道暗巷中,府医正在向姜奕承禀报着穆岁安的情况。
“殿下,穆姑娘服下解毒丹,又施针驱散药性,之后再服用两碗汤药,不会有大碍……”
禀报完毕,府医躬身行礼,继而亲自前去府中熬药。
就在这时,一名暗卫闪身而至,压低声音道:“殿下!昭阳长公主恐是遭遇不测,刘太医与周太医皆在,太后亦刚刚抵达。”
“……”姜奕承冷哼一声,“本王就说蔺聿珩为何连妻子都不顾,原来是姑母要死了啊!”
暗卫:“……”
“殿下,方才乔姑娘告知临安郡王府的丫鬟,穆姑娘安好,且近日不许她们再登门。”
自家殿下藏身于此,一是顾及穆姑娘的清誉,二则是为避免与临安郡王府之人碰面。
“既然如此,便让本王的表哥全心为姑母侍疾吧,这媳妇不要也罢!”
丢下这句话,姜奕承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