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养伤,几近被广平侯所弃,死士全部撤离,仅留下几名丫鬟近身伺候。”
言罢,青柏自袖中取出纸张,上面详细写尽关于此事的调查结果。
蔺聿珩接过细细查看,莫说下药之事毫无头绪,即便王静姝服毒,亦是漏洞百出。
若为陷害穆岁安,完全可以服用看似严重但绝不伤及性命之药。
京中后宅争斗不断,王静姝在郑国公夫人膝下受教多年,获取此类药物应非难事。
“去郑国公府走一趟!”
蔺聿珩说罢,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穆府大门,旋即转身大步离去。
“公子——”
青柏失声惊呼,急忙上前扶住因脚步踉跄而险些摔倒的蔺聿珩。
“公子,您一夜未眠,昨夜又淋雨吹风多时,还是回府歇息吧。”他焦急地劝解道。
这些年,公子被长公主养得比常人更为精细,何曾遭受过这般苦楚!
况且,京中向来重文轻武,世家嫡长子鲜少舞刀弄枪,身体自然不似武夫那般健壮。
说句大不敬之语——夫人的体魄都要强于公子。
然而,蔺聿珩并未回应,只是拂开青柏的手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倘若自己的妻子遭人算计,他都能无动于衷,那简直枉为人夫……
待蔺聿珩身影消失,趴在屋顶上观察“敌情”的乔棠,如飞燕般一跃而下。
“岁岁,郡王爷走啦!走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呢!”
“……”穆岁安一愣,刚咬到口中的糖葫芦不小心掉落,直直滚到摇椅下。
“还是这么弱……”她重新咬了一颗红果果,边细嚼边嘀咕,“想当年,我冒着狂风暴雨刺探敌情……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!”
“知道自己弱,还逞强……不会指望我心疼吧?什么人嘛……笨死了……”
穆岁安低垂着头,嚼着裹满麦芽稀浆的红山果,口中还在念念有词。
“岁岁,你心疼了哦……”乔棠在一旁乐呵呵地打趣道。
“才没有呢!”穆岁安撇着嘴,当即昂首反驳,“只是觉得他太弱了,有点丢我的人!”
“如何?你可有打听出什么?”她赶忙转移了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