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那郑国公也不错!”穆风灌下一大杯凉水,“若这事为真,我也希望她过得好!”
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女子,本就应该成为尊贵的国公夫人。
反正总比做他的压寨夫人强……
……
次日清晨,早朝之上,蔺聿珩将有关王静姝之事的奏折呈上。
精神萎靡的永兴帝,自御前太监总管的手中接过奏折,细细查看。
这王家可是郑国公府的姻亲,他自然是不喜,登基之后也从不肯重用。
多年来,王家兄弟及其亲眷,只能在郑国公的手下仰人鼻息。
然而,王家近日颇为懂事,已有弃暗投明之兆,他正欲将其视作棋子……
思及此处,永兴帝面露难色,佯装叹息道:“王家终究是先帝的重臣,且当年含冤受屈……”
“王静姝犯下重罪,理应严惩,但王家倒是无辜……不妨将此女流放……”
“报——”
“八百里加急!东境大捷!”
永兴帝的话语,在身负黄旗可直达殿前的信使通报声中,暂时止住。
薛公公赶忙上前取过军报,继而躬身将其呈上,永兴帝接过一看,当即开怀大笑——
“好!穆风果真是英武不凡,竟然直取东越主帅的首级!”
“东越伤亡惨重,群龙无首,如今只得仓促派遣皇子上阵督战,可谓是军心涣散啊!”
永兴帝的声音兴奋而高亢,甚至因激动过度,霍然从龙椅上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