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一谈?”
“不可!”太后未有丝毫犹豫,便斩钉截铁地将其否决了。
“你和宴安的关系刚刚缓和,若此时与岁岁起冲突……恐怕你母子二人会再生嫌隙。”
闻听此言,皇后微微一怔,只觉心底瞬间泛起一股彻骨的悲凉。
太后不愿自己的女儿为难,便全然不顾棠棠与岁岁的姐妹之情。
不得不承认,昭阳可真是好命啊!
如今她已年逾不惑,竟然还有亲生母亲在侧,为其殚精竭虑,将其娇惯成一个孩童。
“母后……”皇后缓缓起身,“秦王需回府服药,好生静养,还是让他二人先行回府吧。”
“还有卫家姑娘……此事终究牵连到郑国公府,不知是否要彻查?”
其实她们皆心知肚明,皇帝既已寻到替罪羔羊,而今死无对证,最终根本难以查清。
“查!”太后目光冷冽,厉声道。
“无论能否查明证据,哀家只要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!”
言尽于此,其意不言而喻,皇后自然是心领神会,只得颔首应道。
太后与皇帝暗中斗法,遭殃之人唯有那位刚刚及笄的卫家姑娘……
一炷香后,身体不适的秦王与陆太医同乘马车回府,乔棠则登上临安郡王府的车驾。
待到马车一离开宫门,她便将方才太后所言悉数道出。
“……”穆岁安点了点头,“棠棠,你做得很对!莫说太子妃,就是小事咱也不能多嘴。”
“棠棠,若有朝一日,秦王被迫与太子相斗,你参与其中,那便不再是飞云寨的人了。”
向来嘻嘻哈哈的穆岁安,此刻神情极其严肃,言辞中甚至略显不留情面。
飞云寨的兄弟姐妹们,好不容易才过上安稳日子,万万不可再惹祸上身!
他们都是平民百姓,没有皇亲国戚的免罪特权,稍有差池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“我明白!”乔棠认真保证道。
就算以后秦王恢复康健,那喜欢种地的性子,也不适合做皇帝。
“不说这个了!”穆岁安转瞬又恢复了笑意盈盈,“咱们回去吃饭,之后好好睡一觉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