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边的话语,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怕……打雷?这个玩笑有点大了。
她甚至想要即刻冲出门外,手持着断月刀,在电闪雷鸣中好好耍一场。
“夫君……我再去看看棠棠呗?”穆岁安放心不下,想去瞧瞧。
“安安……”蔺聿珩轻轻摇头,“即便你与堂姐姐妹情深,但有些事情,还是需得有度。”
“尤其是男女间的感情之事……纵是亲生父母,也不应过多插手其中。”
“倘若秦王心有不忍,前去为郑华英解毒……乔棠阻止不了,我们更不能置喙半句。”
言及此处,蔺聿珩取出锦帕,为妻子轻拭一下额上沁出的汗珠。
“今夜的秦王府注定不宁,暂时无人难为乔棠,我们先行回府歇息。”
“乔棠并非无知孩童,自有能力处理此等事宜,你稍稍放手,可好?”
常言道,亲疏有度,远近相安。
纵然妻子与乔棠为亲生姐妹,男女感情之事,也是无力干涉其中……
“嗯……”穆岁安低声应道,“若是真出了事儿,棠棠的丫鬟会去禀报,我先回去沐浴更衣。”
反正吃席是吃不成了,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,还是回府填饱肚子再说。
小金蛇尚未寻到,太后与皇后理应不会在此时故意刁难棠棠……
与此同时,秦王府主院隔壁,一座宽敞华丽的院落——栖梧院。
太后面色凝重,眉头紧蹙,连饮两杯紫参茶,方能勉强维持住精神气。
珠翠罗绮的昭阳长公主,恢复昔日雍容华贵之姿,正悉心陪伴着老母亲。
至于皇后……陆太医虽言秦王已无性命之忧,但她依旧心下难安,一直守在儿子身边。
此时,一位太医自内室而出,神色匆匆地走上前,低声向太后禀报——
“太后,药量实在是太大了,需得及时解毒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
这春风散本就药性极强,此番更是足足用了三倍的量,简直是将人视作发情的野兽!
闻言,太后因惊愕霍然起身,继而身形一晃,又重新跌坐椅上。
“秦王……速让秦王来此……”
“母后!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