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紧皱,“难不成如今的秦王府,竟然如此穷困潦倒吗?”
画舫漏水?简直是令人无语至极!
“快快有请!”穆岁安率先发了话。
“之前我就说了……四人同游,不失为一件快哉之事!你非得矫情……还有秦王也是!”
两口子夜夜同寝还不够?莫非要十二个时辰皆黏在一起才算恩爱?
“人多要如何搂搂抱抱……”蔺聿珩闷声嘀咕,“今夜可是乞巧节!”
穆岁安:“……”
生得如此俊美的男子,偏偏做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之态,还真是——
不得不承认,她愈发沉迷美色了!
就在这时,帘幕突然被掀开,秦王与乔棠二话不说便一头钻进来。
蔺聿珩抿了抿唇,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松开臂膀,佯装正襟危坐。
“秦王殿下?怎么?你们王府的画舫当真是漏水了吗?”他阴阳怪气地询问一句。
“……”秦王闻言,讪讪一笑,整个人略显尴尬。
“其实是因郑华英骤然来此,堂而皇之登上画舫。”他据实相告。
他久病初愈,恰逢乞巧佳节,只想与棠棠共度良宵,实不愿被人打扰。
然而,郑华英守孝一月,今夜也是难得出门散心,正因如此,他不想当众拂其颜面。
所以你二人便来打扰我们——蔺聿珩险些脱口而出。
“棠棠,你尝尝这个……还有那个也酸酸甜甜的……不比王府做得差!”
穆岁安与乔棠相邻而坐,笑意盈盈地将一堆民间小吃食递与她。
“岁岁,我好像又长胖了点……”
话虽如此,乔棠还是管不住嘴,拿起一块荷花酥,嚼得津津有味。
“表哥,七月十二,乃是昭阳姑母的生辰日,不知筹备得如何了?”秦王忽而问道。
虽说外祖母离世方才一月,但皇祖母自觉身体不佳,还是希望陪昭阳姑母共度生辰。
“母亲之意……”蔺聿珩回道,“至亲相聚一堂,小酌怡情,无需铺张。”
“岳父大人尚有六七日抵京,若是提前两日,或能赶上热闹。”他微笑着补充一句。
“热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