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岁岁与棠棠不是在临安郡王府,便是在昭阳长公主府。
孩子们最惧暑热,午时将至,她们总不至于外出溜达……
此时的昭阳长公主府,穆岁安尚未与暗卫打上两个回合,便暂时休战。
只因蔺聿珩险些撞剑自残,昭阳长公主惊惶之下,无奈下令暗卫收手。
“穆岁安……”
太后竭力压制怒火,厉声道:“如今华英是秦王妃,你当众掌掴,又将她丢入池中……”
“如此行径,实乃过分至极!”
“今日乃是昭阳生辰之喜,哀家念及宴安的情面,暂且不与你计较……”
“你当面向华英致歉,方才你是如何掌掴她,便让她如数奉还,可否?”
太后自觉如此处置,已是对穆岁安格外开恩,绝无半点偏袒之意。
掌掴秦王妃?倘若换作他人,非但自身难保,恐怕还会连累整个家族。
“不可!”蔺聿珩断然否决。
“郑华英诅咒岳父在先,夫人才会稍作惩戒,这何错之有!”他一边挣扎一边辩驳。
然而,四名身手矫健的暗卫,将他牢牢围住,任他如何挣扎,亦是徒劳。
“夫君……你顾好自己就行!”穆岁安立在假山之上,闷声说了一句。
她随即看向太后,“我没错,是郑华英教训棠棠在先,又诅咒阿爹,本来就是该死!”
“我不仅要再打两巴掌,还要割了这狗东西的舌头……”
穆岁安话未说完,只见刚去更衣的郑华英,正乘坐软轿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