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听懂了,她背后有人,那人不愿意露面,除非抓起来拷问,否则再问也是徒劳。
当最后一口木箱打开,不约而同传来三道倒吸冷气声,老者还算意志力强,大手也不免僵硬一瞬。
“这是?”
阮现现再次拍了拍木箱,露齿一笑:“我兄弟说这叫礼容器,什么鼎簋尊壶的,共17件为一套。”
四人对视一眼,“小兄弟,容我们去一旁商议片刻。”
“随意。”
目送四人蹬上货车小声交流,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木箱的阮现现笑得别有深意,不知这批“珍宝”最后会流入何人手中?
不是都喜欢华国珍贵的历史遗物吗?
系统私人量身定制的,喜欢么?
片刻,四人重新回到吉普车前,一看这四人齐聚的架势多半是想黑吃黑了,阮现现她笑了。
不等把她包围在中央的四人有下一步动作,她故作不知的递出一张照片:
“蔺老,看看这套礼乐器,两套共23件的编钟中意吗?”
老者轻轻打了个手势,示意稍安勿躁后接过照片一瞧,大掌一用力,险些将照片捏碎。
他声音嘶哑:“编钟为什么没有带来?”
阮现现笑笑不说话,笑到空气中都充斥满了紧张一触即发的氛围,她方才轻抬眼眸:
“我起家,靠的就是黑吃黑,诸位,你们的心思我懂,开战又或者合作,我敢独自前来,就是做好准备了。”
松田夏仁看向老蔺头,见后者微微摇头,他收起藏于袖间黑洞洞的管子。
去到远处的轿车上,看样子是去拿钱。
话不用明说,他的突然离去,无言表达了合作意向。
江边只剩下师徒三人和现现,老蔺头周身杀意褪去,重新问起她开始没有回答那个问题。
“小兄弟,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贾,叫贾铭,贾是贾铭的贾,铭是贾铭的铭。”
老蔺头:……
沉默,沉默是今晚的康桥。
直到松田夏仁拎着两只皮箱折返,箱子打开,分别是一箱金条和一箱大团结。
阮现现合上两只箱子,挪到自己脚下摇摇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