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准备一笔丰厚奖金。
可你也知道糖厂和糖果车间的利润分开计算,这次创收属实不多,就是蔗糖的零头。
唉,这样,你说包装设计费要多少,我一定尽力给你争取,你可是帮了叔个大忙,我说什么也不能亏了你。”
话落,他屏息静气,都做好漫天要价就地还钱,跟死丫头扯一天犊子的准备。
哪知她张口便是:“我理解糖果厂的难处,在我不遗余力的帮助下,也才创下不到25万的外汇,
这样的战绩委实有些拿不出手,所以陆叔,我这会过来,就想跟您说一声,奖金不要了。”
妈的,不要钱比要钱还吓人,陆大刚赶紧喝口水压压惊。
他略一沉思,这话竟不知该怎么接是好,“奖金也许比不上纺织服装两厂,但你的付出有目共睹。
叔不能叫你吃亏,奖金该给还是要给。”
无法与纺织服装两厂相比是真,一定要给奖金也是真。
哭穷,先发制人,习惯和手段罢了。
食指叩击着桌面,阮现现眼眸弯起,“奖金的事先搁一搁,我这次过来也是帮陆科长解决麻烦的。”
麻烦?战术性的又喝一口水,陆大刚把媳妇乡下家里母鸡下了几颗蛋都想了,愣是没想到自己有什么麻烦。
看着他的眼睛,阮现现压低声音问:“二十五万刀的竹编,陆科长准备再建一个包装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