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个儿子不怎么给力啊。
算了,看在陈红梅的面子上,她就多包容一下徐镐峰吧。
昨天晚上他不是说没有准备好吗?
那行吧,就给他半年的时间,不,给他一年的时间做准备。
要是一直做不好准备,那就别怪她心狠了。
吃了豆腐脑,又啃了半个馒头,罗文婧才起身去洗漱。
回自己屋子里涂了雪花膏,正把东西放回去的时候,突然就看见原本放着徐镐峰行李包的桌子多了一个很是壮观的信封。
她走过去一看,还真是一封信。
信封上写的是罗文婧亲启。
字迹刚劲有力,笔走龙蛇,一看就是徐镐峰的手笔。
罗文婧瞬间便来了精神,都有些压不住翘起来的嘴角了。
她就说嘛,这狗男人表面上一副冷面禁欲阎王模样,惯会把事情做在暗处。
走都走了,还给她留信,难道是情书?
打开一看,里面真是一张叠住的信纸,另外还有一厚叠子钱。
全部都是崭新的大团结。
只是一掂量,那厚度便知道起码有五六百块。
罗文婧把钱放回信封里,将那张叠住的信纸抽了出来。
信很短,只有十几行字,罗文婧一眼扫过去就看完了。
当时就想骂他大爷。
“徐镐峰,你是真的有病!”
她气的要一把撕了信去,突然想起什么,随即狡黠一笑,又细细的看了一遍。
信是这么写的:
罗文婧:我是徐镐峰。
昨夜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走之前把话说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