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前一头雾水,管啥?

    孙金花听明白了,这是要为老二家的讨公道来了!

    她张口嘲讽:“呦,张婶子你自家饭都快吃不上了,还有闲心管别人家的事?

    有这空闲多去剥些鸡头米当粮食,起码青黄不接的时候也能填饱肚子。”

    张婶子气结。

    她家穷,村子上的人都知道,但她家穷是她懒惰造成的么?

    不,是她当家的好赌,输光了钱财和收成又卖田地,终于在前几年付不出赌资被赌场打手打了一顿,回来死在半路。

    李大娘眉头皱起,替张婶子说话道:“金花,张婶子这几年没白天黑夜的干活,起码没让六个孩子饿死,也没卖孩子,养大几个孩子已是非常不容易。

    你夫家好,但你之前还打大丫二丫主意,你说说你做的是人做的事吗?”

    “张婶子家穷又不是她造成的,家里摊上个好赌的男人,你让她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你这嘴太恶毒了,怎么尽往人家伤口上撒盐。”

    “不光嘴恶毒,手也毒!”

    此起彼伏的声音替张婶子说话,孙金花见大家都帮着张婶子,撇了撇嘴。

    男人没本事,那他家婆娘就没用,家里穷还不带她说啊。

    范前见自家婆娘一开口将人全部得罪的彻底,只能转移话题问道:“各位大娘婶子前来是有何事?”

    老话说远亲不如近邻,可不能把人全部得罪了。

    以往农忙的时候,家里有老二一家顶上,如今老二家分出去了,难免有用上村子上人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她为了一点菇子就推我二姐下山,我二姐身上全是伤,这是想要我二姐的命!

    今日开始,她就不是我大伯娘,我砍了她后,官衙抓我杀我我也都认了!”范江举着菜刀,恶狠狠的嚷道。

    孙金花看着菜刀刀口明晃晃寒光,咽了咽口水,脚下不由自主的往当家的身后挪去。

    不就是推了一下二丫么,以往推的次数多了去了。

    今日只怪二丫站的位子不好,滚下山关她什么事,有必要说的那么严重么。

    水清一把抱住范江,眼泪扑簌簌掉下,哭诉道:“江儿,别做傻事啊,看看你大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