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杀猪的屠夫,经常和养猪的人家打交道。
哪家的猪生崽了,哪家的猪崽便宜,他最清楚。
有了奔头,一家人精神抖擞买好东西。
板车上放了一大一小两个水缸、五个木桶、一背篓零碎物品,外加竹筐装的六只小兔子,剩下的空地只够一个人坐。
家里人一致留给最小的范湖。
其他人跟在牛车两边走路。
刚出城门,转了弯准备踏上回家的官道,遥遥看到一个荆钗布衣的妇人,手上挽着一个篮子站立着。
她伸长脖子,垫起脚尖,够着脑袋,看到水清一行人时,对上范进怯弱的喊道:“师哥?”
水清愣神,呕吼,这是旧相识?
她连忙朝范进眨了眨眼示意。
范进先是对上她解释:“是我恩师的女儿,她爹爹以往对我颇多照拂。”
水清挥了挥手,催促:“了解了解,人家大老远的在这儿等着,你快过去看看有啥事吧。”
她毕竟不是原主,范进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,尽责的队友,但还不是夫君。
而且说不定人家女子真的有急事。
范江接过牛绳,其余四人围在水清周边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自己爹爹和那个妇人。
“阿娘,我在杂货铺子时见过这个妇人。”星回扯了扯水清的衣袖,悄声通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