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足的出去了。

    范大柱刚出去,范母阴沉着一张脸进来了,劈头盖脸骂道:“老大家的,你手瘸了啊,指望你做个饭你看看你做了多久!

    别人家都开始过年了,咱家还没好,谁家媳妇像你一样没用,早就被撵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孙金花冷哼,全家坐等吃饭,合着就使唤她。

    如今还挑三拣四!

    她怼回去:“婆母,你要是嫌慢,你来烧不就成了。”

    她又不是胡水清,才不会任由婆母想打就打想骂就骂。

    何况如今的胡水清都敢反抗婆母,她有何不敢的?

    范母气急,胸膛剧烈起伏,随后看到灶台上的菜,冷笑道:“好,豆腐、笋子都是我儿孝敬我的,待会你别吃!”

    说完一扭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留下的孙金花呸了声,“我做的,凭啥我不能吃!我偏要吃。”

    上次范进盖屋子,范母硬是凑上前腆着脸,出木料让木匠做了个桌子回来。

    因是占便宜凑数打的,木桌没有打磨光滑,更没有上清漆,所以很是粗糙。

    但和不要钱相比,粗糙也不算啥了。

    孙金花和范招弟两人将饭菜端上桌,桌子四边已经坐上了范母范前范大柱、二三四柱。

    他们双眼直直的盯视在菜上面,猛地咽口水。

    范招弟最后一个饼子还没放稳,一圈的人呼啦啦伸手去抢苞谷面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