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的朝茶铺冲去。

    带起一片尘土。

    范进脚步停下,朝茶铺看去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,你们想干什么?!”郑平生甩着衣袖,一脸怒容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?你们妄议朝政,抓你们到牢房里清醒清醒!”衙役为首的人斥道。

    周文章指着郑平生,对上为首的衙役大声质问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

    他是秀才公!见到你们老爷也是不需要跪的,你竟然贸贸然就来抓我们!”

    身后的衙役不屑道:“呵,秀才公又如何,抓的就是你们!我们老爷还是进士出身,也没你们狂妄胆敢议论国事。”

    张强脸色变了,满脸堆笑的请示:“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们之前谈论不也没事吗?

    况且我们又没说坏话,我们一直在说当今圣上英明,王爷不好啊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不好,再不好那也是凤子龙孙!是你等可以谈论的?”衙役冷笑道。

    另一个催促:“别废话了!跟着咱们牢狱走一遭吧。”

    三人脸色变了几变。

    从过年前,他们事事不顺。

    不止他们,长期能替他们付账的钱库赵富贵家中生意一落千丈。

    原本赵家做的龌龊事、肮脏事不知为何,一件又一件的被暴露出来。

    产业一再变卖,填补窟窿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如今赵家人全部挤在两间破小屋子里,赵富贵别说进酒楼了,就连一日三餐都改成了一日两餐。

    落魄至此,赵富贵也不愿放弃文人的风骨,不去找个活计,所以现如今赵家还是在啃老底。

    他们自然也无法再让赵富贵付账。

    而他们三人原本在官学或者私塾当夫子,陆陆续续皆被辞了!

    没了固定的银钱来源,三人急了,转而盯上之前看不起范进的抄书活计。

    可一连问了所有书铺,没有一个愿意的!

    不是嫌他们字丑,就是嫌要价高,总归样样不顺心。

    “官爷,求你网开一面!咱们都是学子,这去了牢狱,如何还能再参加科举?!”郑平生慌了,急急央求。

    衙役才不管。

    老爷本就想拿府城的几个学子做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