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大在前面开口,小弟跟班们在后面轰的爆发出嘲笑:“婆娘就该在家暖被窝!”

    “咋地,你们拿不动的刀让一个婆娘来拿?爷的话放在这,只要你们敢动刀,等见了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
    “咱们只是进村而已,你们哪能滥用私刑,要杀要剐那也是官老爷才能做的决定,我劝你们老老实实等天亮了送咱们兄弟见官,别想着一个婆娘就能改变局面。”

    “婆娘能干啥?别笑掉咱们大牙了。”

    “爷是不可能说的,别说一个婆娘,不过要是将你们闺女送来给爷暖被窝爷也许就说了,哈哈哈”

    水清上前一步,拿过许老三手上的长刀,刷的一声手起刀落,一块耳朵就下来了。

    特么的,从来没遇见主动找削的!

    她原本没想着动刀,但此刻发觉动刀也没什么,甚至听到笑声戛然而止很舒坦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个婆娘”

    许老三等人看到水清手起刀落,利落极了,毫不犹豫的上前,只听到唰唰唰声,非常公平公正的十多人每个人削了一片耳朵下来。

    顿时哀嚎声遍野,蔚为壮观。

    其他几堆的匪徒够着脑袋往这边看,浑身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朱老大能做到这群亡命之徒的头头,忍痛功夫自然也厉害些许,他咬着牙狠声道:“就算削了我们耳朵,我们也不会说!”

    “看你削了何用!”

    不过这次没了其他小弟附和,言语之间更是干净尊重许多。

    水清扯起唇角,笑着回:“不需要有用,起码我们心里舒坦了,是不?”

    许老三不住的点头,差点热泪盈眶!

    他之前在这儿一直被这些匪徒嘲笑,想不到水清嫂子一来就将局面扭转了,最最重要的是她说错了他的心声,真是舒坦了!

    无比畅快舒坦。

    他凑上前,此刻对水清更是无边崇敬请示:“水清嫂子,咱们怎么问?

    他们要是继续不说,再继续割吗?“

    朱老大一圈的汉子浑身止不住的发抖,疼啊疼!

    眼前这个婆、妇人,是真的人狠话不多,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刀子!比审问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