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有结束的一天,今年的我已经想到用途了,咱们村子书舍上的娃娃们不是缺毛笔吗?正好可以让他们练手,顺带看看哪里需要改进。”

    水清说完人已经从躺椅上站了起来,朝秦怡林扔了句她去张婶家,人已经脚步匆匆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秦怡林:果然有些人挣银子也是有原因的,行动力太强了。

    张婶子一张脸此时比锅底还黑,双眼就差喷火了,整个人浑身紧绷,像只炸毛的老母鸡。

    她身旁的铜牛铁牛木牛也好不到哪去,只有张小草一人看着眼前炫耀的二婶和堂妹,神色淡淡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张二婶指着张春花头发上的绢花,介绍的特别仔细:“看到了没?这可是绢花!绢花可比布花贵多了,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吧?

    嗷我忘了,你们根本舍不得也买不起绢花,根本不知道有多贵。”

    张婶子呵了声,咬牙道:“等村子上汉子去府城卖兔子,我就让人带朵绢花回来!不就一朵绢花么?春花戴得小草也戴得!”

    “去年年底那一批已经说是最后一批了,大娘你还不死心吗?”张春花抚着耳朵上的绢花,说话都小心翼翼的,生怕震动到绢花掉在地上弄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