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清不解:“为何是红糖?”

    白满善是不是对红糖有啥执念呀?

    白满善更不解:“白糖更贵啊!必然更难做出来,咱们能成功做出红糖还不知道几年,白糖就不想了。”

    水清松了口气,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
    不过她暂时还不能说她知道怎么做白糖,只比红糖多了个步骤而已,但现在还不能明说。

    她接着说道:“好,咱们争取红糖白糖销往整个大江南北!白花花的银子如潮水一样涌进来!”

    白满善豪气万丈,猛然想起他此行的主要目的:“对了,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给牙刷进货,白家铺子反响特别好,成为独家供应,还带动了其它货物的售卖。

    另外,金陵以北到北都,田地、铺子、宅子大批大批的抛售,价格更是一再降低,你之前不是让我打听打听售价么?

    我打听过了,如今你们还打算买不?”

    水清双眼发光,整个人坐的更加笔直,慎重问道:“白大哥,你打听的是哪?我想听北都的!”

    “我也只能打听到北都的,比南都降得还厉害。”白满善失笑。

    他商船直接去的北都,土豆全部卸在码头,运往北都城里,见到城里大量售卖宅子田地铺子的告示,至于其他地方的这是听城里商户掌柜说的。

    他们这边受水灾影响乱了数月,但后面凌巡抚出手,立马好转许多;

    其他地方,金陵以南没遭灾的地方总体其实还好,但以北则是完全不同的面貌!

    人心惶惶、惶恐不安,变卖家产的变卖家产,逃难的逃难。

    其实他能理解,毕竟金陵占据了正统,雁王要是败了整个北都怕是鸡蛋都得摇散黄、蚯蚓都得竖着劈!

    如此情况下,大多数商户不看好想着逃命也实属人之常情。

    水清一听比南都降的还厉害,快速盘算了下手上的现银以及牙刷坊和药材坊后面几个月的收益,朝白满善说道:“白大哥,你什么时候去北都?能不能帮我购买?”

    白满善本来想劝一劝,眼角余光看到进弟一副完全信任的乖巧听话表情,罢了罢了,人家当相公的都赞成,他有啥可说的?

    “将你这儿的牙刷运回南都,立即就能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