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鹤明递来一杯金银花水,“休息一会儿吧,打不完让老大他们回来继续弄。”
云歌嗯了一声,其实她什么都不干完全躲懒,家里也没人敢说什么,不过她还是想以身作则干些活,不想完全躺平当米虫。
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啊。”真正穿越到古代,没有收割机、没有脱粒机,全靠人力收割庄稼,才更能体会到这句诗的深意。
又过了两日,白家田里的麦子全部收完了,脱粒的麦粒装了十五石,剩下的麦秆也不会浪费,晒干了储存起来,可以铺鸡窝和充当燃料。
裕朝的田税是十五税一,每年收获季节,镇上都有官府设置的交田税的地方,谦山赶着驴车交了一石麦粒的税,又去粮食铺卖掉六石,得了五两银子。
一起来的云歌把银子收起来后问,“掌柜的,能借你家的谷风车用一下吗?”
粮食铺的掌柜拨弄完算盘抬头,“婶子想磨白面?磨多少?”
连枷敲打出来的麦粒中包含不少麦麸和谷壳,直接磨成面粉,是乡下人常吃的黑面,用谷风车把杂质吹走后再磨才是白面。
乡下偶尔有人家收麦后舍得磨一两斗白面尝尝鲜,掌柜没有太觉得奇怪。
“今天还没有其他人家磨白面,婶子要等等,只有几斗我们搬谷风车出来太费事了。”
“如果我想磨八石呢?”
掌柜张大嘴巴,隔了几秒才找回声音,“八石?婶子剩下的麦子全要磨成白面?这八石磨完后怕是只剩不到七石了。”
云歌笑了笑,轻描淡写,“黑面太难吃了,全磨成白面。”
掌柜的记起这是上个月来铺子买了一石白米的人,明白这家有钱,态度殷勤了些。
“寻常借谷风车是两斗一文钱,凑够十斗搬出来一次。婶子要磨八石,自然是不用等别人拼,一共给四十文钱就够了。”
掌柜的看到云歌家有驴,没问她需不需要花钱磨面。
云歌付了钱,让谦山盯着麦子,别吹谷风车的时候被偷走几斗,自己则去了镇上的医馆。
最近忙着收麦,云歌没时间上山找药材,只带了一点之前炮制好的。
张老大夫让学徒称完付了钱,摸着胡子说,“夫人贩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