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早就准备好的凉茶,白鹤明仰头喝了一整杯,靠在车厢上长舒一口气,总算是缓了过来。
“怎么样?”
“题目不是问题,就是考了一天,这身体胳膊腿快断了。”
云歌看出白鹤明浑身难受,有些心疼,“你趴在条凳上我给你按按,让车夫慢点往回去赶车。”
白鹤明看了眼谦川,谦川立即出去和车夫一起坐在外面的坐板上,白鹤明满意了,飞快趴好示意云歌可以开始了。
云歌哭笑不得,手上用了些力道,每一下都恰到好处,按得白鹤明酸爽不已,“我的按摩费可是很贵的,要是没考好你给我加倍还回来。”
白鹤明嘶了一声,这一下按的可真疼,但疼完后整个经络都舒畅了。
“夫人放心,为夫定不辱命。”
“嗯?”云歌又在白鹤明的至阳穴上重重按了两下,白鹤明像案板上的鱼似的苦笑扑腾,再也不敢乱说话了。
外头的谦川听着娘折腾爹的动静,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,假装自己是块石头。爹和娘这老两口感情好起来,都没他们当儿子的什么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