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珍娘美滋滋地给娘说,“我们家里盖了新房子,霄英霄茂单独出去住了,我分到了一间半的砖瓦房呢,现在住得不比在家里时差多少了,我婆婆还把放粮的库房的钥匙给我管,就是硬要教我学识字和算术。”

    尤秀蔓笑着把她的脸推回去,“知道了,数你命好。”

    “苏州那边都来问这事了,不过他们不清楚你具体嫁的是哪家,只知道是今年院案首所属的繁昌县白氏一族的人。”尤秀蔓慢悠悠打了个哈欠,“我随便糊弄过去了,让他们以后再着急打听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吴珍娘想到什么,兴奋地问,“那是不是以后我就能在苏州那边扬眉吐气了?”

    尤秀蔓有时候真不理解自家闺女的脑回路,“还扬眉吐气?你先想想白家知道你的出身后你怎么解释吧。”

    吴珍娘一下子蔫了,尤秀蔓也拿不准。

    以前白家是乡下农家,大不了多给些钱和好处,这事就算了结了,但现在白鹤明中了院案首,眼看着是要往官途上走的,珍娘这个长媳的出身就成了大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