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忘机回来的时候,他自己没有来,而是让和蓝曦臣交好的弟子,将金精交给了他,蓝曦臣还能记得当时那个弟子特别羡慕的和蓝曦臣说道:“少宗主二公子虽说冷了些,但对少宗主却是顶好的。若说我也有个为我着想的弟弟就好了。”
当时蓝曦臣笑得特别不值钱,当然这些都是后来那人告诉自己的,再后来,射日之争到了。
他只留下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儿,还有就是孩子的字取自,“景仪之月,光明自照,圆缺任天。”
蓝曦臣看着金精便想的有些远了,他将目光收了回来,有些像小孩子似的兴奋的做到了这堆礼物之中,打开锦盒,拿出荷包,想起了魏无羡的话,又小心翼翼的抽开了束着荷包的带子。
他一开始也想从外面捏捏看,但是这荷包上被人下了咒,是不能被捏出来,里面形状是什么样的?都不用想,一定是无羡这个狭促鬼做的 。
蓝曦臣将荷包中的东西倒在手心,是一块被打磨的特别好的玉牌,玉质光滑细腻,又被打磨的薄如蝉翼,拿在手心,都能透过玉石看到手心的纹路,玉石上还刻着繁琐的花纹。
说是花纹,倒不如说是将符刻在了这玉石之上,用玉画符和用纸画符可是不一样的,用笔画与用刀刻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,最是考验人的精细了。
蓝曦臣看着符咒,自己并没有见过便知道,是无羡的奇思妙想,只是不知究竟有什么用,不过左右是弟弟们送给自己的,一定是寓意极好的。
他将锦盒放在了这里,荷包则是直接配在了身上,甚至为了配这个荷包,还特意换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袍,昂首挺胸的,朝蓝启仁的松室而去,得了好东西,自然要和叔父分享一下了。
且不提蓝启仁看着素来只配玉玦的大侄儿,看着他带着荷包过来,以为他有了心仪的仙子,心中多么高兴,也不提蓝启仁被大侄子晃得头昏眼花,只是为了在他的眼前来回展示他的荷包。
只提在静室之中,依偎的两个人,魏无羡靠在蓝忘机的肩膀上,手指还玩着蓝忘机的头发,在那里转啊转的,将原本直顺的头发,发尾转的有些乱糟糟的。
魏无羡让弟子去把思追和景仪找来,自然还不忘嘱托了一句,若是在上课就等下课了再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