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乔远不明白。

    她原本是想说一年,又怕裴长渊发疯,不同意。

    区区三个月,他居然也不肯松口!

    给他惯的!

    虞晚乔笑吟吟地脱口而出冰冷至极的话。

    “与其被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,我宁可去死。”

    裴长渊拿她没办法,咬紧牙关,做出最后的让步:“七天。不能再多,否则没得商量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内心长叹,还需循序渐进。

    “好,七天,你要是违背了,便永远别再碰我。”

    东宫,演武场。

    日光似金纱般倾洒而下。

    裴长渊身着玄色劲装,身姿挺拔,腰间悬着一柄长剑。

    他神色冷峻:“太子殿下,你我比试,点到为止。”

    祁煊站在他对面,一袭月白色锦袍,看似温润如玉。

    他微微仰头,目光平静地迎上裴长渊的注视,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,似笑非笑,透着几分漫不经心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祁煊率先发难,长剑出鞘,寒光一闪,如蛟龙出海般刺向裴长渊。

    裴长渊不慌不忙,脚尖轻点,身形如鬼魅般向后飘退。

    两人有来有往过了数十来回。

    祁煊的攻势愈发猛烈,剑影闪烁,密不透风。

    裴长渊一介文官,却显得游刃有余,侧身闪避,抬手格挡,动作行云流水,优雅至极。

    “殿下挥剑的力道有待加强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闪避,一边点评。

    那声音清晰地传入祁煊耳中,好似故意在挑衅。

    祁煊不气也不恼,“哦,你真厉害。”

    一剑刺来之时,

    裴长渊突然身形一转,左手如铁钳般抓住他的手腕,轻轻一扭,祁煊手中长剑便“当啷”一声掉落。

    胜负已分。

    裴长渊一脸淡然,微微欠身,行了个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