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我怎么信你?”
毛骨悚然。
他双眸黝黑深邃,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,散发着森冷的寒意,仿佛能把人吸入无尽的深渊里。
虞晚乔禁不住他的拷问,打了个寒颤,兀自挺直了腰。
“就算我是出去玩了,跟你又有什么关系?难道我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么?我们约定七天不见面,现在才四天而已。”
她斩钉截铁道:“你食言了。”
裴长渊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,漆黑的眼眸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,阴沉得可怕。
他隐忍到了极点,猛地一脚踢向身旁的椅子,伴随着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椅子重重倒地,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“我不见你!”
“你好跟沈砚之甜蜜是吗!”
他咬牙切齿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
虞晚乔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脸色惨白,双腿发软,想要往后退,却被裴长渊瞬间欺身上前,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摁住她的肩膀。
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。
恨不得捏死她。
“说!你们究竟做了什么?”
他无限凑近,呼吸急促,滚烫的气息喷在虞晚乔脸上,
与他此刻冰冷的神情形成鲜明对比。
虞晚乔眼睛很快红了。
“我跟沈公子之间没你想的那么龌龊!”
裴长渊紧抿着薄唇,唇线冷硬如霜,眉头拧成个“川”字。
“那你巴巴地上赶着给他送灯笼!”
他语气的醋意浓厚,甚至有些孩子气:“虞晚乔,你给我送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