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未达眼底,
反而让人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。
“爽吗?”
“要不要再来一口?”
虞晚乔瞪大双眼,惊恐地看着眼前人,全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。
裴长渊,怎么越来越疯了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,逃离,却发现自己被他牢牢禁锢,无处可逃。
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。
“别这样,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求求你……”
裴长渊的手仍旧紧紧扣着她的手腕,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,好似在宣示着自己不容挑衅的威严。
“还会跟沈砚之游街吗?”
“还会送他礼物吗?”
“还会喜欢吗?”
他每问出一个问题,便逼近虞晚乔几分。
虞晚乔像是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小鹿,不知所措。
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毫无血色,微微开合,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。
“不会……”
“不会了。”
窗外的风呼啸而过,吹得窗棂哐当作响,更衬得屋内死寂一片。
虞晚乔满心都是恐惧。
只盼着这场“噩梦”能快点结束。
屋内一片狼藉。
虞晚乔瘫倒在床榻之上,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苍白的脸颊旁,几缕被汗水浸湿,紧紧贴在肌肤上。
她的双眼紧闭,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,樱唇微张,急促地喘息着。
身上衣物凌乱不堪。
精致的罗裙被扯得七零八落,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,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,那是裴长渊留下的肆虐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