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你不要跟我说，你与他之间两情相悦！”
他牙关咬得死紧：“练琴的时候，他摸过你的手吗？虞晚乔，不如我去把他的十根手指头砍下来。让他这辈子都没法弹琴，更没法教你！”
虞晚乔被掐得呼吸困难，脸色通红，拼命地掰着他的手指，双脚在半空中乱蹬。
“疯……疯子……”
裴长渊随手一甩，她便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上。
落地时，虞晚乔的膝盖率先着地，钝痛阵阵袭来，她双手撑地，掌心也被粗糙的地面擦破，渗出血丝。
裴长渊狂怒的神情瞬间僵住。
他盯着自己的手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。
“乔乔。”
“我弄疼你了。”
他快步走向虞晚乔，想扶她起来，反被她拍开……
虞晚乔鼻头发酸，眼眶里水光一片，硬气道：“你给我滚。”
裴长渊被她这一吼，脸上表情算不上多好看。
他何时被人这般呵斥过？
见她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，他又忍不住心疼她，懊悔更甚。
“我的错，对不起。”
“是我没控制好情绪，你……”
他再度伸手去扶她：“地上凉，先起来，我带你去上药。”
虞晚乔靠自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，忽视他伸过来的手，倔强地别过头，不愿搭理他，也不接受他道歉。
她膝盖隐隐作痛，走路一瘸一拐。
裴长渊越看，眉头皱得越深。
他轻叹一声，索性弯腰将她打横抱起，不顾她的挣扎，大步朝屋内走去。
虞晚乔杏眼圆睁，一把揪住他衣领，她气得不轻，像一只炸毛的小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