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然不怕暴露。

    叫她的日子过得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不知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看。

    一日清晨。

    长公主府命人来请他。

    他还窝在被褥里跟虞晚乔温存。

    虞晚乔怕他又惹得长公主不高兴,推着他赶紧去。

    正好,让自己的腰也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裴长渊赶到长公主府之时,已然到了午膳时间。

    祁妙竹食不下咽,生生等着他来,见到他,又要憋住一肚子气。

    “裴将军,近日本宫频频被人弹劾,可是跟你有关?”

    裴长渊不卑不亢:“长公主没做亏心事,又怎么会怕旁人的弹劾?”

    他没说不是,那就是了!

    祁妙竹气得牙根痒痒,追问:“本宫私下的那些铺子,是你刻意挤兑?扰乱市场?叫本宫一日流水亏上千两白银!”

    裴长渊轻笑:“长公主偷偷开的那些黑店,早就该关了。”

    又是他!!

    祁妙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,被他气晕过去。

    她拍着胸口顺气:“好啊,你可真是好样的。本宫不洁身自好的那些流言蜚语,也是你命人传播的?!”

    裴长渊漫不经心道:“流言蜚语?不是。”

    祁妙竹秀眉拧起。

    原以为自己冤枉了他,又听见他更加气人地说:

    “都有真凭实据。”

    是事实啊!!!

    祁妙竹坐不稳位置,死死攥住扶手。

    她眼尾泛红:“呵……裴将军真是好大的手笔。”

    “本宫何德何能,值得你这般费尽心思地报复?”

    “权谋打压,朝堂发难,经济制裁,破坏威望。本宫竟是小瞧了你。”

    祁妙竹气极反笑:“只因本宫,命人打了你十棍?”

    她小惩大诫。

    引来他变本加厉的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