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    敖新立讽刺一笑:“老朽识人无数,自是看得出来,你与定北王之间的情分不浅。你敢说你对他毫无情谊?”

    虞晚乔手心出汗:“与你何干。”

    她心跳不免加快。

    像是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出来,

    放在阳光下暴晒,炽热地烤着……

    敖新立扬起花白的眉尾:“与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指向熟睡之人:“只不过,跟他的关系就大了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心里咯噔一声,嘴唇发干。

    “弯弯绕绕,打哑谜?”

    敖新立不跟她玩试探那套了。

    “我直说吧,他跟圣女体内的同心蛊出自同源,生来一对。他们心意相斥,那便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让他活命,最好是劝他回心转意,尝试跟圣女相处。生出情意之后,他们才能相安无事,活下去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的手指不自觉收拢。

    攥紧了被褥。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听我的?”

    敖新立耸耸肩:“小姑娘,你应该期盼他会乖乖听你的话。否则,谁都不会好过。你以为他现在承受的痛苦已登顶么?”

    “天真。”

    他严肃道:“等蛊虫彻底发狂,啃食他的心脏,才会痛不欲生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看向裴长渊。

    他脸色苍白得吓人,仅一眼便让她整颗心揪起来,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她没法去想,他会多痛苦。

    “所以,我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敖新立见她愿意配合,态度刹那间便软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只需劝他与圣女成婚。行过房事之后,他们体内的蛊虫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安抚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眸色逐渐寒冷:“别无他法?”

    敖新立笑着摇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裴长渊醒来之时,

    虞晚乔趴在床沿睡着了,身上什么都没盖。

    他正扯着被褥,要给她盖上,

    手臂一动,

    虞晚乔便睁开双眼,很冷静地看着他:“醒了。”

    裴长渊继续动作,把自己身上软和的被褥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