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。

    虞晚乔扶着他的双肩,睫毛轻颤如蝶,她俯身时青丝垂落,扫过他微凉的面颊。

    唇瓣贴上,闻到淡淡的药苦味,她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他肩头的肌肤,舌尖小心翼翼地轻擦过他唇缝。

    裴长渊的呼吸变得沉重,

    隔着薄薄的里衣,两人肌肤相贴处灼热。

    汤药随着虞晚乔的动作不断溢出,打湿了木桶边缘的绸缎。

    她的唇刚要离开时,

    裴长渊浸在药汤里的指尖突然蜷起。

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破水而出,精准扣住她后颈,温热的药汤顺着他腕间肌肉的沟壑蜿蜒而下。

    虞晚乔惊得睫毛剧烈颤动,

    雾气氤氲中,

    裴长渊的双眸蒙着层未散的混沌,掌心扣住她后脑,薄唇压下,将她所有惊喘堵回喉间。

    溢出的汤药水更多。

    裴长渊摁着她要了两次,

    虞晚乔喘不上气:“你混蛋”

    木桶开裂了,裴长渊才停。

    “乔乔,冷不冷?”

    虞晚乔热得快炸了,冷个屁?

    脑袋却沉重地点了一点。

    他抱着她起身,像个没事人似的,给她换了套干净的衣裳。

    又想压着她坐在太师椅上尝试。

    虞晚乔掐了他一把:“不加节制!老了遭罪!”

    他笑:“我会加强锻炼。”

    裴长渊醒来便看见她正在吻自己……

    他没飘上天已经很克制了!!

    昨夜他亦有所感知,但醒不过来。

    幸福感一分没缺。

    还能好好地抱着她,已是万幸,他满足。

    “宝贝,好宝贝……给我亲一口吧……”

    虞晚乔嘴都快被他亲烂了,恼火得很:“你还没亲够?”

    “亲不够。”

    他又浅啄一口:“我好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嫌他腻歪,又沉浸于他终于醒来的喜悦中,放任他,纵容他,允许他做很多过分的事情。

    任他予取予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