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伪命题。
他们都懂武道之难，缺少资源和天赋绝对难有所得，而普通百姓，正好两样都没有。
但此刻的左扬不一样，在程遇身上见识过太多不可能。
让他不由自主去想，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江湖灭亡！
左扬疯狂用拳头敲打脑袋，逼自己不要胡思乱想，可思维怎么止得住？
越想越痛苦！
就在这时。
一道刺眼的光出现，灼伤左扬适应黑暗的双眼。
但他根本不怒不生气，反而非常高兴，不用去胡思乱想了！
几名锦衣卫走进来，神色肃然。
“到他了，拖出去斩吧。”
左扬无力反抗，被镣铐扣上，双眼呆呆被像死狗一样拖出去。
他要死了？
但令左扬惊讶的是，他并不绝望害怕，反而有些释怀解脱。
大仇无力再报，信仰几乎坍塌。
死了有什么不好？
市口刑场。
左扬距离死亡越来越接近，大脑逐渐一片空白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。
他低着头不愿去看那些来看杀头的百姓。
忽然之间。
生死都看淡的他，冒出一种极为大逆不道的想法。
假设。
假设程遇说得是对的江湖也不是什么好人？和程遇就是狗咬狗？
要是那样，起码程遇对百姓不错
左扬只觉得自己疯了，不过反正刀都在脖子后面了，随便乱想想也没什么，没人会怪他的。
胡思乱想间。
他忽然听到一阵吵闹，无数惊呼呐喊响起，紧接着便是战斗的声音。
“有人来救我了？”
左扬只感觉狂喜，下一刻却发现，大逆不道的想法已经在脑海彻底无法散去。
他慌了。
甚至萌发出一种，不如别救他的想法。
可惜一切由不得他。
左扬恐怖闭上眼，耳边交战和叫骂声依旧。
“程遇你是找死，竟然敢当众杀我江湖侠客，就不怕遭到天谴吗？！”
程遇望着眼前的丰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