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紧她,缠着她,引着她与他一起沉沦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不舍地松开她,看向她安慰道:“生理期,腿也伤了,你先忍忍,等你好了”
赵锦舒白他一眼:“我忍得住,就怕你忍不住。”
什么她忍忍,他忍忍还差不多。
陆瑾台:“”
赵锦舒不由笑起来,陆瑾台捏捏她的手,正要说话,外面响起了纪元容的声音:“瑾台,我在家做饭,你去接泽泽瑞瑞。”
陆瑾台:“知道了。”
说完,他一下子靠在了床头。
赵锦舒趴在他怀里笑了起来。
陆瑾台看她一眼:“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不能惹吗?”
赵锦舒一下子领会他的意思:“欲求不满的时候?”
陆瑾台:“你呀,现在和我什么话都敢说。”
说是这么说,嘴角却不由扬了起来。
赵锦舒用没受伤的腿踹他一下子:“总不能和别人说去。”
陆瑾台:“不许,想都不要想。”
说完,才发现语气有些凶,他缓了缓:“你想和我说什么,咱们可以在房里说。”
说啥啊说,现在身体不允许,光撩拨也没用,赵锦舒推推他:“你缓和好没有,快到时间该去接孩子了。”
陆瑾台看她一眼,她就在眼前,在怀里躺着,怎么可能缓和好?
他轻轻一叹,松开她,下了床,索性拿了衣服去浴室换。
赵锦舒不明所以,换个衣服还跑出去?难道还怕她扑过去不成?
看了看自己腿,条件也不允许啊!
过了会儿,他走了进来:“我去接孩子,你看会儿书。”
赵锦舒摆摆手:“去吧。”
两个孩子回来,知道妈妈腿拉伤了,围着妈妈团团转,一个要给妈妈揉腿,一个要给妈妈喂药。
赵锦舒赶紧道:“妈妈腿没事,不用吃药,也不用揉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两个孩子这才放心,见妈妈在看书,也老老实实拿了书陪妈妈坐着。
陆瑾台进屋瞧了眼,笑了下,默默转身走了出去。
第二天,把两个孩子送去学校后,陆瑾台顺道买了些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