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亲自教他如何罚跪!”

    一道身影如影子般出现,站到了祁瑞霖身后。

    明明只是个其貌不扬,毫无存在感的青年。

    可祁瑞霖一看到他,身体就本能地颤抖,脸上的血色也褪的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昨晚被酷刑折磨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让他到了嘴边的话,再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萧墨宸直到此时才抬起眼帘,似笑非笑地看向祁瑞霖:“祁瑞霖,你对本王的处罚不服,大可以去找御史弹劾本王,去敲登闻鼓告御状,本王拭目以待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一挥手。

    马车立刻调转方向,缓缓离去。

    只留下跪在地上的祁瑞霖咬的牙齿咯咯作响,眼中的怨毒与不甘如毒蛇的浓汁翻涌沸腾。

    而满街的百姓却是对着马车离去的方向,再次跪拜磕头。

    尽管那个高高在上的御王没有多看他们一眼,没有与他们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他们却还是感激而虔诚地叩拜。

    祝愿他们西楚的守护神早日康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远处街角,一架豪华马车内。

    车帘放下,柳雪菡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。

    “爷爷,这便是你让孙女嫁的良人吗?”

    “刚刚你听到了吗?祁瑞霖他已经染上了花柳病,孙女若是嫁给他,一辈子就毁了!”

    柳雪菡对面,坐着个头发花白,却精神矍铄的老人。

    正是当今的户部尚书,柳家的现任家主,柳安鹤。

    他透过车帘的缝隙,看着那窝囊跪在街道上的身影,眼底掠过一抹嫌恶。

    柳雪菡见他不语,忍不住又哭道。

    “而且,祁瑞霖他算什么东西,从前不过是个粗鄙的乡野莽夫,即便被祁家认了回来,也摆脱不了妾生子的卑贱身份。”

    “孙女若是甘心嫁给这般货色的男人,当初又何必与御王退亲呢?”

    一想起刚刚坐在马车内的萧墨宸与姜南溪。

    柳雪菡就忍不住绞紧了绢帕,眼中透出浓浓的嫉妒和不甘。

    当年,是他得知萧墨宸不可能有前途,所以主动选择退亲。

    可她可以退亲,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