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啊!”

    柳蕙兰虽也有些肉疼。

    但想到沈玥彤是她唯一的孙女,嫁的又是楚家这般权倾朝野的显贵。

    嫁妆寒酸了,确实丢定远侯府的人。

    于是便笑着道:“好好,祖母答应都给你还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然而,柳蕙兰的话还没说完。

    就听到屋外传来柳嬷嬷焦急的声音:“老太太,万万不可!”

    “刚刚大小姐提到的东西,可都是南溪县主嫁妆单子里的,老太太万万不能给大小姐列到嫁妆单子里去啊!”

    柳嬷嬷一把年纪了。

    近年来第一次跑的那么急那么快。

    等站定后,呼哧带喘的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还不等她把气喘匀,沈玥彤就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个刁奴,胡说八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我定远侯府的东西,凭什么不能列入我的嫁妆单子?”

    柳嬷嬷被生生抽的打了个转,头晕眼花,一屁股坐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面颊火辣辣,脑袋晕乎乎的,只本能地哭喊道:“可这些当真是南溪县主嫁妆单子上的啊,若是拿了……”

    若是拿了,那可是欺君之罪啊!

    “够了!”

    这一次,连柳蕙兰都盛怒了:“谁告诉你,十里坡的庄子,长兴街上的店铺和我的翡翠头面,都是姜南溪的嫁妆?这分明都是我定远侯府的财产,我要给我孙女当嫁妆,还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来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