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看来冯先生是背不出来了。不知道,若是此刻谢斯辰谢举人在这里,能不能轻而易举的将此文背诵出来呢?毕竟这篇《陈时政疏》,本就是他所做的啊!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全场顿时一片哗然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冯延怎么都没想到,姜南溪竟然会说出谢斯辰的名字,他一下子慌了。

    只能色厉内荏地大喊:“陈时政疏是老夫呕心沥血亲自所写,与……与谢斯辰又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姜南溪冷冷道:“既然是冯先生呕心沥血所写,时间也才过去半个月,我相信在场拜读过《陈时政疏》的学子,都能背出七七八八,为何冯先生你却支支吾吾,一字都背不出来?”

    “冯先生若要反驳我,不如现在就将您……亲!自!写!的政论清清楚楚背出来,直接打我的脸啊!”

    冯延面部顿时涨的通红,嘴唇哆嗦着蠕动了半天,却说不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姜南溪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《陈时政疏》的事情,她是从钟祥口中得知的。

    钟祥清醒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,但每次清醒,却都给她提供了不少情报。

    比如,冯延好几次都将学生的著作当做自己的发表。

    只是,拿走对方著作的时候,他都给出了相应的好处。

    所以至今无一人揭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