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等我去看看玩花湖的情况,再来答复你。”
于是紫芝走到海棠社,只见郦锦春、言锦心、廉锦枫、卞锦云四人在玩花湖;哀萃芳、叶琼芳在旁边看“歪头湖”。廉锦枫看见紫芝走来,连忙喊道:“姐姐来得正好,我输得受不了啦!我这刚学玩花湖的,怎么能上场呢!刚才我请萃芳、琼芳二位姐姐帮我看两局牌,谁知道她们把么六、二三、四六认成杂花,凑成牌打下去了,结果被人家割了一个耳朵。姐姐帮我看看吧,今天被这三公、三才搞得头都昏了!”紫芝问:“怎么现在玩花湖忽然又冒出三公、三才,这是怎么回事?”锦云说:“哪有添什么三公、三才?只是因为锦枫姐姐第一次起了一对牌,做了一回老相公;第二次补牌又多补了一张,又做了一回老相公;第三次下家还没起牌,她又多起了一张,又做了一回老相公。一连做了三回老相公,所以我们叫她三公。”紫芝又问:“三才又是怎么回事?”廉锦枫说:“紫芝姐姐没读过《三字经》吗?”紫芝说:“《三字经》里有句‘三才者,天地人’,我怎么会没读过?”锦枫说:“我每局牌总是天、地、人三个单张在手里,偏偏又是肚子牌,又不敢打,所以打了半天,还没凑成一局牌。刚才好不容易叫了六头牌,偏偏又被上家拦成了。”哀萃芳说:“那局牌本来就是姐姐自己打错了。”紫芝问:“怎么打错了?”叶琼芳说:“她手里只剩下一对天牌,却把长三打出去了,恰好锦心姐姐六张开招,一连补了三张么三,又是一个六张。这还不算,末尾还补了二三一坎,刚好凑成一封。等到锦心姐姐再打三六,锦云姐姐也是六张开招,用喜相逢拦成了牌。这比我拿么六、二三、四六诈湖的牌还糟糕!”郦锦春说:“这一局牌不仅锦枫姐姐吃亏,我也多输了三个龙船。这一局牌刚打错,接着下一局牌湖四头,她又把长二打出去,被人六张开招双封,也是一对人牌成了局。”
言锦心说:“锦枫姐姐打错牌也就算了,而且打得还特别慢。刚才有一局牌,左拆右拆,弄了半天,就是打不出一张牌。当时正好我是梦家,因为她犹豫不决,我就过去看看,谁知道她手里除了天、地、人三个孤张,还有六张闲牌,结果她打出去的一张,却是‘八尖嘴’。”紫芝说:“要是这样,她虽然牌打得差,倒有一点可取之处:打得还挺细致。只是功夫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