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还好吧。”江如栀想了想，回道，“确实不好管，但也不是管不了，目前进度还可以。”
“他长得还不错。”郁云廷不动声色道。
江如栀盯着时予的照片看了片刻，笑出了声，“长得确实可以，长得有点乖，但气质又很桀骜不驯，这种风格现在很多人吃。”
她没注意到，她身后的郁云廷目光沉了下去，郁云廷俯身靠近她，双手撑在江如栀坐着的沙发扶手上，姿势仿佛把江如栀整个搂进怀里。
他低声问：“栀栀也喜欢？”
“一般吧。”江如栀思考片刻，“我不喜欢这一种。”
“栀栀喜欢哪种？”郁云廷垂下眼。
江如栀抬头看了郁云廷一眼，一怔。
她喜欢哪种吗？
之前她喜欢裴颂，是因为裴颂在她最需要的时候，像一束光似的照了进来，所以她追了裴颂七年。
但要说她喜欢的类型，好像不是裴颂那种，也不是时予那种，而是……江如栀抬眸看向郁云廷，微怔一瞬。
微顿一下后，她摇了摇头，“不知道，可能我不是颜控？”
郁云廷喉结滚动，无奈一笑。
刚才那一瞬，他还以为她会说是他。
郁云廷“嗯”了一声，伸手揉了一下江如栀的头发，“栀栀还小，不用着急想这些。”
揉完的那只手，随手搭在了江如栀的沙发扶手上。
江如栀低头看向那只手，他拇指上有个很小的黑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