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栀是一眼不敢往那边瞟，察觉到有视线落在她身上，她乖顺的垂着眼，好似刚才一口气点了四五个男模的人不是她一般，乖的跟个无辜的兔子似的。
“看她干什么，怕我不给钱？”郁云廷笑着扫了几人一眼，轻笑着道：“刚才在干什么，现在接着干什么，你们的费用我来结。”
男模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，互相看了几眼后，似乎为了钱拼了，音乐重新响了起来，灯光重新亮了起来，舞台上的男模们重新扭了起来。
郁云廷连个余光也没有落在她身上过，江如栀的脸颊却热得发起了烫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这跟看小黄书被家长发现有什么区别！
社死也不过如此。
“哥。”江如栀求饶。
她伸手，扯了扯郁云廷的袖子。
郁云廷还是没有看她，但这次抬手，抓住了她的手，握在了掌心里没有松开，直到舞台上男模们的一支舞结束，郁云廷才低头看向江如栀。
眼底的幽深是江如栀看不懂的。
“喜欢这种？”郁云廷问。
“不喜欢。”江如栀说的实话，她看得都要睡着了，她恨不得回到一天前，把自己冒出来的惦记男色的念头摁回去，如果知道场面会如此尴尬，打死她也不会给安娜发那条消息。
“不喜欢还来看？还特意点了，奶狗、腰细、腿长……这些特征的男模？”郁云廷特别强调后面的话，他抬手捉住江如栀的下巴，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，再一次问道：“栀栀喜欢这种类型的？”
“哥，我真不喜欢。”
江如栀睫毛抖动，垂下眼不敢对视郁云廷的眼睛，手指求饶一般再一次拉住了郁云廷的衣袖。
“我就是……好奇，看完才发现我根本不喜欢这样的，一个个腰细腿长的，身上连点肌肉也没有，看得我困死了，我本来要走了，要不是那个范剑，我早就回家了。”
“真的。”
江如栀保证似的眨眼，又扯了扯郁云廷的衣袖。
郁云廷垂眸看她，她长长的睫毛跟扫进他心里似的，他喉结不动声色的滚动，哑声问：“栀栀喜欢什么样的？”
她喜欢什么样的？以前喜欢裴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