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见她认错态度诚恳不似作假,脸色才好看几分,示意嬷嬷将人扶了起来。
“好,那就抄写女则一百遍吧。”老夫人被嬷嬷扶着起身,淡漠的说道。
蝶衣瞧着人走远,浑身的压力才消散,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,小秋有些心疼蝶衣,立马跑过来扶着蝶衣。
芬芳却站在一侧冷眼看着一切。
昨日她就给蝶衣提醒了,行事要谨慎,现在不仅她要受罚,连带她也会被老夫人责怪。
芬芳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。
午后,蝶衣就去书房内抄写女则。
既然是老夫人的意思,蝶衣自然遵从。
书房内,微风吹动着窗户口的绿植,蝶衣一身浅绿色衣裙,头上簪着一个白玉簪子,一头乌黑的长发滑落在胸前,她拿着毛笔认真的抄写着女则。
一道熟悉的身影,由远及近的走来过来,书房外,芬芳原本要请安的,被男人抬手阻断了。
芬芳眼神复杂看着陆序走了进去,也来不及提醒蝶衣,只能侯在门外等着主子吩咐。
书房内,淡淡的墨汁香味儿,夹着女儿香在房间内被微风吹淡了。
陆序一进门就看到蝶衣正在认真的抄写,他靠近几步,眉头微微一蹙,这认真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惹人心疼。
只是看到蝶衣写的字,陆序的唇角抽抽,这能叫字?
“简直丑的不忍直视!”陆序毫不留情的评论着蝶衣写的字。
闻声,蝶衣被吓了一跳,墨汁低落在了宣纸上,晕染开一片。
“妾见过公爷。”蝶衣一脸恭敬行礼,没有半分逾越。
陆序点点头,喉头滚动,朝着蝶衣的身边走了过来,看着她写的东西,“女则?母亲罚的?”
蝶衣心里有些尴尬,点点头,“是,妾做错了,母亲罚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看她心里没有半分怨怼,陆序心里对她多了几分赞赏,“嗯,觉悟不错,只是这字是被狗啃了?”
蝶衣放下毛笔,眼神幽怨看着陆序,声音委委屈屈的,“蝶衣出身低贱,自然不能与公爷比较, 能够识字已经不易,至于字,完全没有条件练习,现在母亲罚我,倒是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,蝶衣心里还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