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怪物捂着脸颊，居然觉得有点委屈，撑起身体看着她，头顶的耳朵可怜巴巴耷拉下来。
……
谢枭看着往事，眼神稍稍柔和了些，而那只变异蝴蝶精准抓住了他表情露出的破绽。
它扇动翅膀，开始为他编织美梦，于是眼前的场景再次变化。
这次不是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画面，但陆曦依旧在。
先是出现一团银白色的光芒，谢枭抬手刚要将它打散时，从白光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手僵在半空，谢枭只能看着那个从光里走出来的女孩，离自己越来越近。
她身上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连衣长裙，和小时候第一次捡到他那天穿的那件蓬蓬裙很像。
陆曦走到他面前，双手背着身后，歪着脑袋，眼神柔和，一脸笑意地看着他。
谢枭舔了舔发干的唇瓣：“小乖……”
陆曦笑着点点头，伸出白皙柔软的手，像往常一样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谢枭在心里清楚，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他应该推开这个人，直接从眼前的幻境抽离才对。
但事实上，怪物在她抬手时，却顺从地微微弯下了腰，方便她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