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他们敢出现在他面前,他一定要打死他们!

    “就你这样欺软怕硬的垃圾,能打死谁?”曲南矜笑吟吟的。

    老刘头吓得屁滚尿流、腿如筛糠,大声叫嚷着意味不明的话语。

    他张皇地四处看,牢房里的其他人,睡得很沉。

    曲南矜晃了晃手里的调料瓶:“你自己调的料,尝一尝呗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过来……”老刘头腿软了,后背冒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
    白狐眼中闪过一抹幽光,老刘头不自觉和白狐对视着。

    然后,他从曲南矜手里拿过调料瓶,往嘴里倒。

    粉料进吞入腹中,他的四肢迅速长草。

    恐惧和疼痛化作了千万根针,来回穿刺着他的心脏,令他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肌肤一寸寸化作泥土时,身体像是被丢进了厚重而冰冷的磨盘中。

    磨盘无情地转动,将他的肌肤,骨骼,内脏狠狠碾压成粉末。

    剧烈的疼痛一波波袭来,一次比一次狠。

    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脸,就连尿都控制不住,尿了一身。

    “你的心理还真阴暗,这都快开花了。”曲南矜嫌弃地远离老刘头。

    老刘头惊恐万分地瞪大眼睛,他的四肢已经化作泥土,心口处长出来了一根纤细的花枝,洁净如雪的花苞正含苞待放。

    “继续活着赎罪吧,就这么死了,太便宜你了。”曲南矜丢了一张符到老刘头身上。

    天还未亮,周婆婆就起床着手准备馄饨了。

    她事事得心应手、有条不紊。

    馄饨摊的大部分活儿都是她做的,所以老刘头在不在没多大区别。

    或许他不在,没了人在旁边双手抱臂指指点点,周婆婆反而会更轻快一些。

    一大清早,周婆婆支起了摊子。

    往常这个时间点,摊子上早就坐满了人,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有路人见了她,专程绕道走。

    也有人连连摇头:“这馄饨,谁还敢吃啊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事情是老刘头做的,可得多大胆才敢吃?”

    无人敢靠近馄饨摊,就连平日里在馄饨摊旁边摆摊的小贩,也拉远了距离,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