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南矜语调平平地问:“喜欢?你喜欢她什么?她一无丰厚嫁妆,二无容貌,三无厨艺,四不善言辞……”
这压迫感十足的问话,接踵而来,蒋冬兰苦涩地扯了扯嘴。
张镜看到妻子的表情,心中涌起一股怒气。
不是生曲南矜的气,而是猜测到外人曾在背后说出这些刺耳的话语,都被妻子听了去。
只觉心中难过。
“曲大师,我妻子笑起来时,脸上有酒窝很漂亮,谁说她没有容貌了?
她的厨艺是很寻常,但是她有在认真学,现在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。
她不善言辞,但我衣服破了纵然没和她提,她也总能帮我及时缝补。
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,我都很开心,她是最好的!”
曲南矜瞧着张镜激动得面红耳赤,轻笑着对蒋冬兰说:“贴他身上的是真言符,他这一番肺腑之言,我听了都感动,你可解开心结了?”
张镜想不到妻子的心结,竟然是这个。
妻子曾经问过他关于疤痕的事,他早早便解释过了。
如今看出妻子不安,他不厌其烦地再次解释。
“冬兰,我是真的喜欢你,想娶你,和这道疤没关系。大师说了,给我贴了符,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,我喜欢你,我……”
蒋冬兰听他越说越大声,在场的人都用八卦的眼神看着他们偷笑,羞臊地捂住了张镜的嘴。
“我信了,你别再说了……”
张镜挪开了蒋冬兰的手:“不行,我还是要说。你以前也说信了,后来还不是不相信我,信了外人的挑拨……”
“是我不够信任你……”
“也怪我,没注意到外人的流言蜚语。”张镜低头亲了亲蒋冬兰的疤痕,“以后不要听别人说,只听我说好不好?”
蒋冬兰含羞带怯地点头:“好。”
“车夫大哥还在马车上!”
张镜拍了拍脑袋,去车上将车夫背了下来。
“曲大师,您瞧瞧,之前妖怪控制了他,对他会不会有影响?”
曲南矜看了眼:“没什么大碍,染上了一点妖气,用符化了妖气即可。”
“那来三张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