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白母走进来,他眼前一亮跑过去。

    “娘,那女人散播谣言,这是想让我们整个永昌侯府蒙羞啊!决不能姑息!”

    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有何可惧?”白明书厉声道,“白振兴,不许再闹,去祖宗牌位面前跪半个时辰反省!”

    白母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:“那女子空口白牙诬陷我,纵她有承王护佑,我也要到顺天府告她!”

    “对!去告她!绝对不能让京城的人看我们永昌侯府的笑话,让那女子知道张口侮辱人的代价!”白振兴来劲儿了。

    白明书按住白振兴的肩膀,将人强硬地拉走:“你先去跪着,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
    “娘……娘……娘……救我……”白振兴被拉得踉踉跄跄,朝着白母招手。

    白母道:“明书,你弟弟他纵然有错,也不该罚……”

    “母亲,有错便该罚。”白振兴严肃纠正白母的观点。

    “父亲病重,这侯府得靠我们兄弟撑起来,振兴不能像以前那般顽劣了,他该长大懂道理了。”

    承王府

    顾宴承翻看着下属呈上来的永昌侯病状。

    一个月前,早朝时,朝臣们正讨论着国事。

    “嘻嘻嘻……”永昌侯忽然发出嬉笑。

    那嬉皮笑脸的样子,着实不像话,没有一点盛国官员该有的官员仪态。

    当即有官员怒斥永昌侯:“永昌侯公然失仪,简直是不把皇上放在眼中,皇上,您要严惩他。”

    永昌侯迷茫至极,下跪大呼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