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昌侯真是老糊涂了,当了绿毛乌龟,还要你当世子!”

    外头的人说话的同时,丢了一枚铁制的乌龟进来。

    白明书徒手接住乌龟,将其在掌心捏成了铁疙瘩,直接丢出去。

    外头响起一片惊呼,几个纨绔险些被砸到,纷纷咒骂起来。

    白明书放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攥成拳,朝着曲南矜露出得体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劳烦曲大师先行,为家父看病,我稍后就到。”

    “一起走,不用理外面的人。”曲南矜后半句话提高声音,“白明书是永昌侯之子!这一点毋庸置疑!”

    “啊?”白明书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和白振兴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生子。

    白振兴是骆敬明的孩子,他还能是永昌侯的孩子?

    “里面说话的女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笑死我了,这女的该不会是白明书的姘头吧?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对啊,双生子的爹,还能是两个人?”

    “曲大师所言,断不会有错,一群孤陋寡闻的蠢货。”顾宴承冷声吩咐,“赵无岚,驾车!看谁敢挡本王的路!”

    “好嘞,王爷!”

    赵无岚毫不犹豫地从车夫手中拿过鞭子,眼神凌厉地盯准了前头拦路的纨绔们。

    他的手臂一挥,甩动马鞭,马车向前行驶。

    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,挡路的纨绔们大惊失色,如同无头苍蝇四处乱窜。

    赵无岚甩着马鞭如疾风骤雨般,打在了纨绔们的身上。

    每一次落鞭都精准而狠辣,打得他们皮开肉绽,鲜血飞溅。

    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鞭打响起的,还有纨绔们撕心裂肺的惨叫,马车畅通无阻前行。

    “曲大师……我真是永昌侯府的血脉?”白明书开始怀疑人生,“您是为了安慰我?方才这样说?”

    “你是永昌侯之子,这种双胞胎异父的现象虽然少,但也存在。”曲南矜看向顾宴承,“承王殿下这般镇定,是不是见识过?”

    顾宴承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头一次见到。”曲南矜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,在新闻上见过。

    到了永昌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