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你们俩，都要进畜生道受苦受难，至少在畜生道轮回十世。”曲南矜瞥了眼满身伤痕的山蜘蛛和纪莲儿。
“变成拉磨的驴子，被人用鞭子抽，一辈子辛苦。变成鸡，被抹脖子，丢进开水中拔毛……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纪莲儿摇头，全然没了之前的嚣张。
她本以为死了就死了，没想到死了之后还要被清算生前之恶，她要当畜生来偿还今生欠下的因果。
山蜘蛛抖着身体，快要崩溃了。
他不要变成任人宰割的畜生！
阿月打开了鬼门，朝纪秀芷说：“进去吧。”
曲南矜弹指打出一道白光：“跟着白光走。”
“芷儿……”魏世杰也不知自己该和纪秀芷说什么。
只是，他再不开口，就没机会与她说话了。
纪秀芷跟着白光飞入门内，没有回头理会魏世杰。
她看了无数次魏世杰漠然离开的背影。
现今，是魏世杰看着她的背影，在等待着她的回应。
当初他从未给过她回应，如今，她亦然。
“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？”纪勉为姐姐抱不平。
阿月摇晃着铃铛，带着尸体跨入鬼门。
她对曲南矜挥挥手：“再会。”
“女侠，银票……”纪将军喊道，“或者，您需要别的东西，尽管提，我尽量为您寻来。”
“给银票就好。”
阿月在各国各地买了不少宅子，用来做自强堂。
她还得给那些姑娘们留下银票，给足她们生活的资本。
她赚钱速度快，花钱速度也如流水，是真的很缺钱。
纪将军连忙将自己怀中的银票掏出来给阿月，荣夫人褪下了手上的玉镯子，一并递过去。
“再会。”阿月接了报酬，朝曲南矜点点头。
曲南矜说：“再会。”
阿月身后跟着那么多尸体，业务是真的很繁忙了。
曲南矜离开纪家后，魏世杰匆匆追了上来。
他问：“若在芷儿找我时，我便答应与她见面，听她解释。我们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？”
魏世杰回想起纪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