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，厂里有规定，你们要是私人用就别想了，除非。”
“除非什么？”
何湘紧接着问，老大爷回答的也干脆：“除非你们认识厂长，买煤气需要厂长批条子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，齐欢率先道：“谢谢你了，大伯，烟你拿着抽，我们先走了。”
说完刚要走，就被叫住：“你们要买多少煤气？不多的话我可以帮个忙。”
老大爷话里有话，齐欢跟何湘对视一眼，开口道：“大伯，我这边开的是锅子店，需要三十罐左右。”
“三十罐？”
“你们走吧。”
老大爷把扇子往脸上一盖，摆明了不想再说话，齐欢有些尴尬，这是把人说自闭了？
何湘的表情也很复杂：“齐欢，三十罐会不会太多了？”
说完看到老大爷的反应，齐欢就后悔了，忘了现在还是计划经济，不是后世物资丰富的时候。
“那少要点也行，二十罐也可以。”
大不了楼上整成包间，楼下摆桌，加在一起二十桌也可以。
“二十罐你觉得少吗？”
老大爷一脸无语，齐欢连忙说好话：“大伯，我这真是没办法，我这铺子买的两层，摆二十桌不多吧。”
“两层啊。”
老大爷若有所思，齐欢压低声音：“大伯，你看你能不能帮忙？一罐气我给你一块钱的辛苦费。”
说是辛苦费，不会是给的贿赂而已。
钱不多也不算少，老大爷明显心动，也没有立刻答应：“你们等着，我先去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