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忙有样学样,“陆大哥,人家好疼,苏大人,能让人家先回去歇息吗?”
书房内,除了李沫一脸得意,苏景行、陆易和苏安皆是一脸震惊。
陆易知道苏景行是为了让冉凌雪在县衙中能站稳脚跟,于是试探地问了一句:“雪儿,要不你先忍忍,一会儿陆大哥亲自给你上止疼药。”
“雪儿辛苦了。”苏景行也没有放行的意思,并且对陆易的决定表示赞同。
——滚吧,狗男人,你就是想看我屁股!
“李沫,还要本官求你才肯说吗?”
“李大人。”苏安凑到李沫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,只见李沫深吸了几口气,总算有了动静。
陆易给冉凌雪搬来一把椅子,让她随意靠着。
“属下查到,扈家家主扈单仁乃本地人氏,姚哥本名姚本初,原是江州府的商贾出身,家中祖传一种酿酒手法,酿成的胭脂泪备受欢迎。十几年前,本县县令邀姚本初前来,意图带动红袖县的产业,自此姚本初便和扈家结识,姚本初和扈单仁关系好得能同穿一条裤子。只是没过多久,扈家就传出消息,说姚本初偷了他们祖传玉佩,还将姚本初告到了官府。县太爷觉得扈家人不会拿祖传之物开玩笑,便据此断定姚本初有罪,要求姚本初归还玉佩,受了杖刑后充军三年。”
“不是吧?判案都不需要证据链了吗?仅凭推论就判刑,这简直没把人命当回事呀。”
冉凌雪小声嘀咕着,本没打算让谁听见,可她的话还是断断续续传入了离她较近的陆易和李沫耳中。
“三年前,姚本初重回红袖县时,精神有些失常。有些人还认得他,唤他姚哥,他便应了。后来姚哥突然不能说话,还与乞丐混在一起,不过精神状态倒是正常了些。扈家人知晓姚哥回来,还去探望过几回。知晓这些事的百姓都称赞扈家大人大量,如今依微臣之见,或许是扈家狼子野心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苏景行满脸疑惑。
虽说扈家丢玉佩之事是子虚乌有,可也算不得……
——等等,胭脂泪,本官初到红袖县时喝过,乃是出自扈家。
“您是说胭脂泪的配方?”
“大人英明。”
“如此说来,就是扈家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