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赌石开开,说不定能开出一个极品鸽血之类的呢!
“苏大人又去而复返,想必是还有话要问?”扈单仁恭恭敬敬地行礼之后,抬头一看,略带着点疑惑道,“雪儿姑娘是回去了吗,怎么陆大侠还……”
“说你的轿夫把雪儿带去了什么地方?”陆易脾气暴躁,直接无视苏景行,一手掐住扈单仁的脖子,怒喝道。
“这与老夫无关呀。老夫好心安排人送她,怎么她出了事情,还要……老夫冤啊,苏大人,冤枉啊!”
“陆先生,放了他,他说得有道理,说不定是有什么人嫁祸他呢?”
“苏景行,老子不是官府中人,不受你的管辖,你可以滚了。”
陆易吼完这句话后,手中又加重力道,但他能保证扈单仁死不了。
——一炷香,差不多半个时辰,以那四名轿夫的脚程说不定早就出城了。这红袖县虽算得上富饶,可唯一的弊病就是城外山脉太多,只要他们出城上了山,后期要找人,就如同大海捞针。
陆易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,恨不能撬开扈单仁的嘴,或者是施展一下他的特殊能力,说不定也能听到扈单仁的心声了。
可惜扈单仁一张口还是喊冤,而陆易也没有奇迹般地听到扈单仁的心声。
“扈家主,陆先生,你们说得都没有错,本官也没有证据证明扈家主是否真的对表妹做了什么,但是按照南辰国的律法,表妹毕竟是乘坐你家的轿子出事的,在那四名轿夫回来之前,依法按律,扈家主只能禁足在家中等候,本官也会派人守在扈家,直到四名轿夫回来。”苏景行说这话时格外平静,仿佛现在出事的人不是他的表妹一般。
不过事实上,表妹也只是苏景行给冉凌雪的一个身份,真要论起来,丢的也不过是个普通百姓。
“放了他。”苏景行走到陆易身侧,又凑到陆易耳边低语,“别打死就行。”
陆易听后,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,松开了手。
扈单仁只觉得大脑缺氧,晕晕乎乎地跪在地上,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“苏景行,你管不到小爷。”陆易回身,用力推开苏景行,弯身一手揪起扈单仁的后衣领,那一百多斤的壮汉竟被他像拎小鸡似的一手提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