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呀,什么都不用做,钱也有了,孙子也有了,老伴死了,一天到晚就是指挥人去这去那的,总好过上班的社畜吧!”文君感慨一句,又补充道,“只是夕阳全无限好,可惜近黄昏,不过,能享用几年也是好的嘛!”
“唉,可怜文君打拼一辈子,最后为他人做嫁衣喽!”冉凌雪也摇头感慨一句。
“咋地,你不服?”文君挑起眉峰,仔细看的话,还是能找出二十五岁年轻人的影子。
“服不服的我还得搞点钱,不然我以后怎么潇洒?”
说到此处,冉凌雪想起来沈砚舟被抓后,书肆的开业时间又延期了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如今也只能寄托于沈砚舟确实没做什么坏事,她先找找门道,看能不能将人先保释出来。
“那个臭小子,我今天不和你聊了,我得先去救人去,你有事就到书肆找我。”冉凌雪说完,一溜烟跑了个没影。
文君盘着手中核桃,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算计。
这边苏景行正和陆易以及户房人员核对近几年死亡人员名单,以及近几日复活人员时,冉凌雪就闯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,有事?”苏景行问。
“两件事,都很重要。冉凌雪喘着粗气,陆易找了把椅子,安排她坐下说话。
“哼,一个女人,能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户房那官员冷哼一声。
冉凌雪刚要反驳他时,斜眼瞥见他们核对的信息,便又问了一句:“是近几年因为毒瘴丧命的人吗?”
“不错。”苏景行伸了个懒腰,舒缓舒缓筋骨,又耐心问,“雪儿,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?”
“第一件。”冉凌雪手指着那些人员信息道,“之前陆大哥查到文君前年夏天,因跌落池塘过世的事情,不知道有没有查到后面发生了什么?”
“听邱大哥说文君在送殡前一晚,突然复活了,原本大家都以为是诈尸了,或者怨鬼索命,可是文君表现与正常人无异,慢慢地就没人在意这件事了。”
“怎么,那个文君有什么问题吗?”苏景行问。
“不是他。”冉凌雪仔细一琢磨,暂时将文君被魂穿的事隐瞒下来,只是说,“不知道邱大哥能不能查到当年有一个游方僧人去过文府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