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点点头,意思是说雪儿长大了。
“所以你是怀疑我嫁祸你?”文君听后,冷笑一声,“世人皆知我和老爷子的关系,那可是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好友,怎么会……”
冉凌雪听后,有一个曝光文君真实身份的冲动,可转念一想,此事不仅怪诞而且又是文君本人说的,是真是假又无从考证,说出来难免给自己雪上加霜,还是得另觅良策才是。
“可正因为如此,你的杀心才最重。”冉凌雪头头是道地分析,“你家做皇商时你们是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好友,可是你家道中落,却没有想着如何东山再起,而是在曾经好友身边做了个下人。就算你是管家又如何,三六九等的身份阶级是跨越不了的,就算你不服,下人就是下人。”
“上一次你还在苏大人面前混淆视听,要当文新公子的爷爷,想必你这杀心早就有了吧?”冉凌雪声音愈发响亮,步步紧逼,每一句都出乎文君的意料之外。
“这世道女子生存本就艰难,如今文老爷子被害,留下奶奶一人,自是难以支撑,文管家不就刚好有机会了吗?”冉凌雪又是很有道理的分析一通。
文君有些破防地嘶吼:“证据呢?官府判案可不是编故事。”
——这丫头虽然没有将老夫的秘密暴露,可只是一些小聪明,只要老夫沉得住气,应当是没有问题的。
文君做着几个深呼吸,心中不停地安抚着自己。
这时李清溪又上前搭话:“是啊,这可是人命官司,可不是姑娘写话本那么简单。”
“李老,您今日话有些密呀,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老如此关心本官的案子?”苏景行不满地回怼一句。
冉凌雪却用眼神试探他淡定些,而后又回怼道:“原来你们也知道凡事要讲证据呀?怎么污蔑我的时候就红口白牙乱编加猜测,就敢到官府告我谋人性命,怎么我编排几句还是很合理的话,你们就受不了了?”
“可是文家老爷子……”李清溪刚一开口,想到苏景行对他已有不满,于是赶紧闭上了嘴巴。
文君却从话中受到些许启发,立马回击:“我家老爷平时都好好的,怎么就你一来就出现了问题?”
“找替罪羊呗,多好呀!怪道文老先生不见外客,就算见了外客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