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大人说说吧,本王叫你联系文章,询问归隐御医的下落,你查得怎么样了?”
江伯兮处理完文君的事,让程磊把尚武还押大牢中,又拖着王禹哲肥重的身躯,叫上了苏景行到前厅,一一问罪。
“可是文章已经死了。”苏景行为自己辩解道。
“那他没死的时候,你又在做什么?”
“属下参加他的寿宴,他不愿见属下,属下只好每天守在门外,希望属下的诚心可以打动……”
“打动个屁。”江伯兮将手中茶盏摔在苏景行脚边,大喝一声,“就连丫头都知道此路不通换一条路走,你是在府衙里太闲了吗?天天给人家当门神?”
“属下知错了。”苏景行扑通跪地,茶盏的碎渣瞬间刺进血肉,他疼却不敢吱声,不敢动弹。
江伯兮见苏景行冷汗直流,也算受到教训,便叫他起来退到一边去。
“程磊,把王禹哲给本王叫醒来。”
“是。”程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大桶凉水,冲着王禹哲的大脸泼下。
“啊……”王禹哲惊呼着从地上弹跳起来,刺骨的冷水顺着他的脖子,流进衣服里,在被调皮的秋风一吹,他只想抱紧自己,获取一点点温暖。
“王禹哲,说说吧,为什么大牢中空无一人呢?”
“回王爷的话,因为下官治理有方。”
“不对。”苏景行不顾腿上伤痛,站出来说,“王爷,属下查过江州府堂议记录,就算里面没有什么害人性命的大案子,可是每天小偷小摸的事还是有的,只是奇怪的是,府衙大牢只进人不出人。就连之前袭击雪儿的六个人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,而且他们还带走了沈砚舟。”
“苏景行你既然开口问了,那沈砚舟到底有没有杀人,查清了吗?”
“查清了,是沈默涛做的案,他去暴富书轩考察儿子沈砚舟的情况,只见六福在里面忙活,还以为儿子还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,甚至为了他离家独立门户,失手杀了六福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江伯兮白了一眼苏景行,继续问王禹哲:“说说吧,大牢里面的人怎么会消失呢?如今那六个人和沈砚舟又在何处?”
“那六人和沈砚舟是苏大人在任期间丢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