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冉凌雪手托香腮,若有所思,款步靠近陆易,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几分嫌恶,“陆神医,您这生存能力当真不敢恭维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……”陆易刚要脱口而出实情,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下。此事太过离奇,若轻易宣之于众,万一传扬出去,于名声恐有不利。
“我怎么了?”冉凌雪捂着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问道。
与此同时,苏安在书房向苏景行禀报冉凌雪包袱中的异物。
“苏安,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,竟敢如此肆意妄为,私自查看女子的物品。如今她包袱中确有血衣,倘若没有,你岂不是白白毁了她的名誉?”苏景行眉头紧皱,满脸愠怒。
“大人。”苏安忙撩起衣袍,跪地不迭,慌忙解释,“属下是请今日进衙门的奶娘去查看的。”
“她可是衙门中人?苏安,你如今是愈发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。”苏景行怒目而视,手扶额头,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。
“罢了,你先回老家伺候我爹,本官再……”
“大人,苏安自幼便追随您,您就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。”苏安深知主子脾气,不住地磕头认错,额头都磕出了红印。“下次小的绝不敢擅自做主,求大人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“叫那李何氏前来问话。”苏景行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,心中隐隐升起几分不安,莫非这三日以来的案子,冥冥之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?先是女婴遭遗弃,接着城西破庙的乞丐被杀,而后是今早被丢至县衙门口的女子,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?为何那女子三缄其口,她究竟在遮掩什么?
“报……”一名衙役,声如洪钟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“大人,不好了。”
“何事这般惊慌失措?”苏安尚跪在地上,听到“不好”二字,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,急忙回身询问,声音都有些发颤。
“李何氏已遭人杀害。”
“什么?”苏景行双目圆睁,怒火瞬间升腾,“究竟是何人,竟敢在官府中行此凶残暴行?”
“仵作已查验,一刀毙命,作案手法与杀害城西乞丐的如出一辙。此外,属下还在李何氏身上发现一个锦盒。”衙役说着,双手恭敬呈上,待苏景行接过,便又退至